第两百八十五章:抖S抖M的神族少女
夜色漆黑,冷风如鬼魅般在城堡间游荡,月轮高悬,洒下冰冷的银辉。
费兰斯在卧室中猛然惊醒,透过窗户望向外界,只见整座格雷厄姆帝国被粉色的光辉笼罩,那些光流如恶毒的潮水般侵蚀着一切。他的心脏狠狠一缩,瞳孔骤缩,喃喃道:“发生什么事?!是费雷德攻击帝国吗?”
他连忙整理衣装,疾步奔向帝王的大厅。那里,帝王已经稳如磐石,冷峻的目光扫视着众将,精准地下达着一道道命令。
“父王,这——”费兰斯喘息着开口。
帝王深沉而低哑地道:“是斯卡比亚的神。”
费兰斯只觉头皮发麻,冷汗瞬间湿透后背。“神”这个字,意味着什么,他无需多问——那是凌驾于人类之上的存在,甚至是连费雷德都未必能轻易战胜的灾厄。
他咬紧牙关,心头充满愤恨与不甘。为什么这种灾难偏偏在费雷德离开后降临?!平日里,都是费雷德在外征战,替他分担了太多麻烦。而现在,他别无选择,只能硬着头皮面对。
他看着帝王阴沉的脸色,心知帝国已被摧残得如同废墟,若他继续龟缩在城堡之内,定会招来唾弃。于是,他在帝王开口之前,便主动说道:“父王,我也去。”
帝王凝视着他,沉默片刻,最终点头道:“小心点。”
费兰斯心头一暖,嘴角微微扬起,心想:“父王终究还是在乎我这个长子的……”
他不再犹豫,身形一跃,直接从窗口跳出,踏着屋檐,朝那片粉光狂舞的高塔掠去。
夜风猎猎,飞跃间,他终于看清了罪魁祸首——
高塔之上,一名女子正缓缓放下粉色的弓,漠然地望向他。费兰斯的呼吸微微一滞。
她的美,古典而妖异,似盛开的罂粟。乌黑的长发梳成朝云近香髻,几缕散落鬓侧,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泽。她的肌肤犹如上等羊脂玉,细腻而透白,湿润的唇瓣染着淡淡的红,勾出惑人心魂的弧度。
她身着一袭紧致的白色旗袍,布料贴合着玲珑浮凸的曲线,每一寸剪裁都仿佛刻意迎合她致命的魅力。无袖设计露出她纤细光滑的手臂,腋下的弧度优雅得恰到好处,仿佛微风轻拂即可带起一丝温香。旗袍的左右高开叉,若隐若现地勾勒出修长匀称的双腿,每一步踏出,裙摆间晃动的柔和线条都像是在挑逗着目光的停驻。
胸前的裁剪巧妙留白,紧贴肌肤的布料描绘出锁骨的精致弧度,而微微敞开的领口则泄露出一抹若隐若现的侧乳曲线,含蓄而又惑人,仿佛不经意间的呼吸起伏,都能让人心跳加速。光影交错间,她的身姿似乎融入了晨曦的柔辉,既朦胧又撩人,仿佛一抹游走在理智边缘的幻影,令人移不开目光。
衣裙的下摆轻轻上扬,微微露出她纤细的腰部,随着她每一个轻微的动作,臀部的线条不经意地展现出一种令人不禁侧目的柔美。大腿内侧的轮廓若隐若现,在光线的流动中,似乎带着一种不言而喻的诱人气质,仿佛一场温柔的呼唤,瞬间勾动了空气中的微妙张力。仿佛轻轻一动,就能引人遐想。那隐约可见的轮廓,若即若离,仿佛是一幅朦胧的画作,唤起人心底的波动。
费兰斯喉头发紧,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。他不是没见过美人,但眼前这个女人……却仿佛能吸取人的魂魄,让人不自觉沉沦。
她轻轻地笑了,声音宛如羽毛拂过心弦,轻飘飘的,却满是致命的蛊惑。
“你的家被破坏成这样……”她微微歪头,嘴角上扬,似笑非笑,“你是不是气得想来虐我呢?”
她那妖娆的姿态,迷离的目光,撩拨人心的语调,无不让费兰斯的理智如风中残烛般摇晃。
但他强行压下心中的悸动,沉声问道:“妳为什么要这么做?!”
阿芙蕾闻言,突然发出一阵癫狂的轻笑,旋即仰起头,睁大美得妖异的眼眸,眼底闪烁着病态的兴奋。
她缓缓举起手,指尖拂过粉色的弓弦,声音在夜风中轻颤而愉悦——
“散播爱啊——”
费兰斯的瞳孔微缩,心中的怒火被彻底点燃。
如果帝王死去,格雷厄姆帝国便会落入他手,可如今帝国已被摧毁得不成样子,若他不采取行动,终将悔恨莫及。他不再犹豫,长剑骤然出鞘,黑色墨迹缠绕剑锋,宛如夜幕降临。
阿芙蕾轻轻一挥手,粉色的弓弦缓缓消散,她勾起嘴角,抱胸而立,脸上浮现出令人战栗的笑意。她轻轻抬起纤细的手指,对着费兰斯做了一个勾魂的手势,语气仿佛在挑逗:“来吧,用尽你最大的杀意,杀过来。”
费兰斯没有丝毫迟疑,漆黑如夜的墨水自剑身翻涌而出,宛如一股吞噬一切的黑暗。他怒吼,纵身跃上高塔,剑影快若疾风,直斩阿芙蕾的身躯——
”【墨水画!!!】”
费兰斯的剑影如黑色疾风,携着墨水般的浓重气息,在空气中留下了扭曲的轨迹。
这一击快得令人无法捕捉,长剑如闪电般撕裂了空气,剑刃瞬间穿透了阿芙蕾的身躯,精准地划过阿芙蕾的锁骨、肩胛,再一路贯穿至小腹。锋利的刃口撕开肌肤,墨迹宛如活物般渗入伤口,侵蚀着血肉。漆黑的墨迹渗入她的血肉,侵蚀着那白皙无瑕的肌肤。伤口深可见骨,腐蚀的墨液令她的皮肤溃烂剥落,痛苦不堪,鲜血瞬间喷洒开来。
阿芙蕾被狠狠斩飞,跌落屋檐,身体重重摔在瓦片上,她浑身痉挛,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颤音。她在瓦片上抽搐着,像个脆弱的人偶,染血的黑发散乱地贴在脸颊上,整个人显得无比狼狈。
费兰斯握剑而立,凝视着倒地的女人,眉头微皱——太容易了。
他原以为“神”会带来一场恶战,却没想到对方毫无抵抗,便已被自己轻易斩落。
阿芙蕾猛然抽搐,身躯因剧烈的痛楚而弓起,她尖叫着倒在屋檐上,指尖在瓦片上留下抓痕。
可下一秒,费兰斯握剑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,瞳孔微微缩小。他意识到——阿芙蕾发出的声音,不像是痛苦的惨叫。那声音却逐渐变调,从痛苦的嘶鸣变成了某种……令人毛骨悚然的喘息与笑声。
阿芙蕾的身躯微微颤抖,随着笑声逐渐变大,那笑声竟如疯癫般高昂,她笑得痉挛,笑得喘不过气,笑得身体都在地面上蜷缩成一团,指甲狠狠扣进破裂的皮肉之中。
费兰斯背脊一阵发凉,那笑声让他觉得不寒而栗。
笑声逐渐变成低低的呻吟,阿芙蕾轻柔地抚摸着自己手臂上和大腿上的伤口,指尖缓缓滑过那些狰狞的裂口,感受着血液的温度。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浑身轻颤,眼神迷离得仿佛在沉醉于某种快感之中。
她的手指慢慢嵌入自己的皮肉,像是在深情地抚慰伤痕。
“嗯哼啊......嗯啊......”她呻吟着,红唇微张,眸光湿润,语气仿佛沉浸在极致的欢愉中,“这就是爱吗?啊……好爽……”
费兰斯的胃里翻腾着一股寒意,他终于意识到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可怕。
他不敢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,强行压下内心的恐惧,猛然挥剑,黑墨色的斩击再次疾驰而去!
然而——
下一瞬,那伤口竟仿佛活了过来,边缘微微蠕动,腐烂与愈合同时发生。阿芙蕾的肌肤像是被残忍剥落的画布,露出墨染的血肉,而后又迅速被新的肌肤覆盖。
阿芙蕾只是轻轻一跃,纤细的身躯旋转着飘然落地,如同舞蹈般优雅,她缓缓含住自己的手指,轻轻地舔舐着,嘴角勾起邪异的笑容。
“再来啊……”她眯起眼睛,眼神如蛇一般危险。
费兰斯的瞳孔猛然收缩。
她的身体——已经恢复如初!!!
所有的伤口,所有的裂痕,所有的腐烂溃烂的痕迹,竟在短短的瞬间内完全复原,甚至连皮肤都洁白如玉,仿佛刚才所受的一切不过是幻觉。
费兰斯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在倒流。
这到底是什么怪物?!